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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JO官方小說《喬治·喬斯達》第16章:超越Ⅱ(中)

發(fā)稿時間:2023-08-30 17:43:11 來源: 嗶哩嗶哩

這次,卡茲就在那里。我仰面躺在一片開闊的土地上,他俯視著我?!澳慊撕荛L時間啊,喬治·喬斯達,”他說?!澳阍诟墒裁??”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他就一拳打在我身上,把我打得在空中打轉,但我的顴骨并沒有骨折,所以……我猜卡茲收力了吧?至少和他和迪奧的戰(zhàn)斗相比是這樣的。當我落地的時候,一個光盤從我的額頭上彈了出來,卡茲把它塞進了他自己的腦袋里,然后“嗯”了一聲,又把它塞回了我的頭上?!八赃@不是現(xiàn)實的世界,但看起來還蠻真的,”他看了看周圍,說。我環(huán)顧四周。天很黑,在我們的周圍什么東西也沒有。我以為是晚上,但我們頭頂上既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我們一定是在某個鄉(xiāng)村小鎮(zhèn)附近,但我們所在的地方幾乎看不到任何像城市燈光的東西。但是,與倫敦不同,它并沒有完全荒蕪;起碼還有生命的跡象。我可以看到篝火在燃燒,甚至有幾盞汽車前燈被用來照明。但是天空中什么也沒有。隨著我的眼睛適應了黑暗,我可以看出,這不是因為陰天,因為天上并沒有云。那為什么我們看不到月亮和星星?

這說不通……等等,我之前在現(xiàn)實世界,聽說過這種情況。


(資料圖)

杜王町。

在普奇加速時間之前,在我們經(jīng)歷36輪宇宙歷史之前,納蘭迦遞給我一個電話——石頭電話。我和布魯諾·布加拉提通過話。

天空一片漆黑,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

他描述的是同一個東西。

我本想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的,但這太操蛋了。我不敢相信到處都在發(fā)生這么糟糕的事。我跑過黑暗的田野,直到找到一扇門,上面寫著學校的名字:“葡萄丘高中。”

這兒是杜王町!

“喂!喬治!”

我一直盯著大門,陷入了沉思。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卡茲就站在我的身旁,看上去很惱火。

“你有聽不見別人說話的壞習慣?!?/p>

“是啊,如果我太過集中于別的事物就會這樣,對不起。發(fā)生什么了?”

“看,”他說著,朝天空方向撇了撇頭。我向上方看去,某棟建筑的探照燈照到一只正在天空中游動的巨大的烏賊。體型非常大,至少有一公里長,即使是帝王烏賊理論上也沒有那么長。

過了一會兒,我意識到我抬頭看到的是巨型烏賊的外套膜(軟體動物身體背側的表皮細胞一部分褶襞延伸而形成的膜狀物),但這本身就很奇怪。烏賊游泳時外套膜應該朝上,所以我現(xiàn)在應該看到的是烏賊的底面。這只烏賊是倒著游泳的?!斑@到底……?”

烏賊似乎對杜王町很感興趣,它兩邊的大眼睛都在看著我們。我聽到遠方傳來叫喊聲,轉身看見一條巨大的抹香鯨從地平線上游過來,它也是倒著游的。它飛到了天空的頂端,咬住了烏賊。烏賊的觸須纏繞在抹香鯨的嘴里,用它的吸盤拼命地反擊,但抹香鯨只是繼續(xù)把烏賊往嘴里推,很快就消失在另一個地平線上。

“整個小鎮(zhèn)都倒著漂浮在海面之下?!笨ㄆ澱f道,似乎這是什么理所當然的事。

鑒于我們剛才看到的東西,似乎也沒別的解釋了。在這個平行世界里發(fā)生了什么?這個平行世界是怎么回事?是否有這樣完全不同的世界?這簡直就是在幻想作品里。但是,不,這不對。我對海洋的部分不太確定,但布加拉提和其他人報告說在現(xiàn)實世界中也沒有星星和月亮。

對了,我還有石頭電話!之前在U-潛艇的甲板上和布加拉提通完話后我忘了還給納蘭迦了。我將他從口袋中取出,試圖呼叫布加拉提。我按了重撥鍵,鈴響了。

他接了。

“嗨?納蘭迦!”電話那邊是布加拉提。

“呃,我是喬治。”

“哦,哪一個喬治?”

哪一個……?“呃……就是被領養(yǎng)的那個。”

“日本的喬治!當然了!”

“?你遇到別的喬治了?”

“我們這兒之前有個英格蘭喬治。”

我或許是個偵探,但我的腦袋是真的暈了。

我讓布加拉提給我簡要講一下在矢十字屋里發(fā)生的事件。

汐華初流乃發(fā)現(xiàn)喬治·喬斯達躺在杜王町的路上,受了重傷,便把他帶到矢十字屋治好了他。喬治一好起來就開始解開謎團,搜尋是誰殺了吉良和迪亞波羅,并指出兇手有一個能加速時間的替身。這時兇手恩里克·普奇從藏身之處走了出來。然后汐華初流乃把杉本鈴美的一個神秘的箭頭刺進了他自己的替身,這讓他打敗了普奇,并把普奇送入了一個沒有生死的虛無世界。但是喬治·喬斯達接著證明了汐華初流乃/喬魯諾·喬巴納實際上是迪亞波羅的另一個人格,他和他們一直在戰(zhàn)斗的熱情家族的boss是同一個人。汐華初流乃還可以活動的唯一原因是他的靈魂寄宿在一個掏空了的皮膚安東尼奧·托雷斯內,也就是九十九十九意外地從1904年帶到這里的尸生人,正是他謀殺了包括九十九十九在內的三個偵探。不久之后,汐華初流乃的靈魂離開了安東尼奧·托雷斯,修復并移到到迪亞波羅的身體。他在迪亞波羅的狀態(tài)下攻擊了喬治·喬斯達,穿過立方屋的地板上的門,進入了一個無限的下降循環(huán),然后消失在稀薄的空氣中!我想這意味著什么。“所以之后喬治·喬斯達和汐華初流乃穿越了時間?”

布加拉提似乎沒有理解,所以我解釋道:立方屋,矢十字屋的前身,實際上是一個時間旅行裝置。我們掉進了那個洞,最終來到了1920年的英格蘭。在宇航員恩里克·普奇的替身突然變異,加速時間,把英格蘭帶到現(xiàn)在的時間線之后,普奇消失了,我猜出于某種原因,他去了矢十字屋,殺掉了兩個非常壞的人,而這個原因幾乎可以肯定和可怕的吸血鬼迪奧·布蘭度有關……這時,布加拉提說道:“什么!?迪奧·布蘭度?”

“是的。”

“等一下。我們正在審問安東尼奧·托雷斯,剛才我們從他嘴里問出了姓名首字母D.B.,”他說著,把電話放下了一會兒。等等,這些都不是我想問他的……然后一個女孩接起了電話。

“你好?是日本的喬治嗎?”

電話那頭是杉本鈴美?!斑?,是我。”

“你現(xiàn)在在哪兒?”她問。

“我不確定。我在杜王町,但天上有個倒著游的鯨魚。”

“哦,現(xiàn)在的杜王町就是這樣。好像出于某些原因,我們整個翻轉過來了?!?/p>

“嗯?所以那個倒著游的鯨魚……”

“是的。我們看見了章魚和鯖魚群。這太瘋狂了。我們甚至看見過鯊魚?!?/p>

一個平行世界,與現(xiàn)實世界相似卻又不同。

這個世界可能看起來完全瘋了,但它畢竟還是與現(xiàn)實世界相似,只不過它不是現(xiàn)實世界。

“喬治,”鈴美說,“我有個請求?!?/p>

“什么事?”

“我希望你能找到英格蘭的喬治·喬斯達。”

“知道了?!痹谖彝耆斫馑捔耸裁粗拔揖痛饝讼聛怼?/p>

但它卻是如此自然。

“謝謝你。這幫了大忙?!?/p>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沙沙的聲音,似乎她把電話遞給了別人。

“喲,我是布加拉提。沒錯,迪奧·布蘭度就是一切的幕后黑手。我一說他的名字安東尼奧·托雷斯就被嚇哭了,然后他甚至他媽的被嚇得尿褲子了。啊。但其他一些令人擔憂的消息也出來了。根據(jù)安東尼奧·托雷斯的說法,喬魯諾·喬巴納是迪奧·布蘭度的親生兒子,由于他有一半的日本血統(tǒng),他幫助迪奧·布蘭度制作了更多的日本謀殺表演。我不能說這是真的還是假的,但它確實有一定的道理。不管怎樣,我很想知道喬魯諾在哪里,但目前我們被困在杜王町,并且沒有出路。我們要不要試著潛入立方屋的洞里,喬治·喬斯達?”

如果他們進行時間旅行,杜王町的居民能回到家嗎?他們一開始是進行了時間旅行嗎?

不,他們倒立在了海里。

“嗯……如果你進行時間旅行,我不知道你是否能回到起點?!?/p>

“是這樣嗎?嗯……那我們該做些什么?”

“……”

“你的電話可能會再次停止運作,這很可能是我們與外界聯(lián)系的最后機會?!?/p>

我現(xiàn)在所處的地方并不完全符合外界,但是……等一下。“你一直在試著給我打電話?并且你打不通?”

“是的,我試過好幾次了。一次都聯(lián)系不上你。我不明白納蘭迦在說什么,覺得跟他說話沒有意義。我是說,他說你在英格蘭,但顯然那是真的?!?/p>

“當我們在英格蘭的時候,你打通了。”

“是的。但從那以后我就再也打不通了。我們可以在杜王町內部使用它,但是……”

“……”這一定是一個提示,我想。這些電話無視了物理定律,可以打到任何地方,甚至可以在一個根本不存在的平行世界里打給我,但有時他們打不通。原因是什么呢?

“你打不通杜王町以外的地方嗎?”

“不,我們可以。我們盡我們所能聯(lián)系了很多熱情的分支機構,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調動軍隊和政府,但這對我們的處境毫無幫助?!?/p>

“……所以你們唯一無法打通的地方就是英格蘭。”

“很顯然是的。”

如果距離無關緊要,時空無關緊要,世界的維度無關緊要,那么有什么能阻止這些電話打通呢?1920年的英格蘭有什么特別之處嗎?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1920年了。多虧了普奇,它經(jīng)歷了36次宇宙的誕生和死亡,最終來到了今天……但是等等,這其實是不對的。

也許嚴格來說,英格蘭并不在現(xiàn)代。英格蘭存在于2012年,但在這個島上,時間流可能仍然是1920年。

畢竟,英格蘭沒有獨角仙那樣的屏障盔甲,它有的是安東尼奧·托雷斯,一個有意識的尸生人。

當我在看普奇加速的宇宙歷史時,我就明白了。他發(fā)現(xiàn)了意識是時間流逝的分水嶺。這與任何超能力無關,這是我們每天都在經(jīng)歷的事情。

正因為如此,我知道英格蘭的時間發(fā)生了什么。

對英格蘭來說,這只不過是一堵透明的墻,但對安東尼奧·托雷斯來說,這就是他自己的肚子。外面的世界對我們來說是“外面”,但對安東尼奧·托雷斯來說卻是“他的肚子里”。他的看法正好相反。對安東尼奧·托雷斯來說唯一能算作“外面”的東西就是大不列顛島,他根本沒想過自己肚子里有什么,即使他能看到,他也沒有真正感覺過。就像我們所有人都不會真正去想、去看、去感受胃里的任何東西,除非事情變得非常奇怪。所以英格蘭的時間仍然36個宇宙前的是1920年。

這就是為什么英格蘭還在這里,完好無損。宇宙已經(jīng)循環(huán)了36次,每一次大不列顛以外的一切都會在毀滅中重生,但大不列顛本身卻完全保持原樣,那是因為加速的時間在大不列顛之外,在安東尼奧的胃里。換句話說,安東尼奧·托雷斯無意中保護了英格蘭,使其免受世界的滅亡。他的意識分隔了時間流逝。同樣的道理,時間在我們體內和體外流動的方式也不同。

但是我們體內的時間并不總是和體外的時間不同。我們不斷地調整我們的內部時間來匹配我們的外部時間。我們會看手表,會使用日歷,會制定時間表,建立每天的路線,并相信我們應該在y時間做X。當與人交談時,我們會匹配主題和節(jié)奏。我們通過很多方式將我們的內部時間與外部世界同步,讓我們與同齡人保持一致。在你自己的世界里,保持孤立會困難得多。在我自己的世界里?卡茲剛剛指責我這么做了。

你有聽不見別人說話的壞習慣。

是的,同樣的事情。這讓我得出一個結論。

努力思考可以加快你的內在時間,讓你利用比外在時間更多的時間。專注甚至絕望會使時間變得更密集,并延長時間。更確切地說,你意識中的想法會延長你的時間。有趣、悲傷或慌亂的想法太簡單,對延長時間沒有什么作用。因此“玩得開心時,時間過得飛快”。思考則恰恰相反。

所以,推動相反效果的普奇的加速時間,是出于他的思想的簡單。在思考中,“簡單”意味著把你的頭腦從其他一切事物中清除出來,當你全心全意地相信一件事時,就會發(fā)生這種情況。例如,普奇對“上帝”的信仰是如此絕對,以至于很可能導致時間像那樣加速。

“嘿!啊……電話又不能用了嗎?嘿!喬治·喬斯達,你在嗎?”

該死,我又這么做了,但我有了答案。

剛才我一直在思考。之前在學校操場上我也一直在思考。在這兩種情況下,我內心的時間都與我周圍的時間脫節(jié)了。正因為如此,我聽不到卡茲和布加拉提在對我說話。這種情況一直都在發(fā)生,但現(xiàn)在在英格蘭發(fā)生的同樣的事情的規(guī)模更大。他們能夠在2012年從杜王町打電話到36個宇宙前的1920年的英格蘭。但是,自英格蘭來到了2012年的這個世界,他們就再也打不通了。時間上的差距不是問題,但在同一時間卻不同步的東西是聽不到的。

如果我們打破了獨角仙的盔甲,安東尼奧·托雷斯的墻,時間就會再次同步。電話也會接通。但這真是個好主意嗎?英格蘭屬于36個宇宙前的1920年,我們真的應該強迫它加入現(xiàn)代世界嗎?

“嘿!喬治·喬斯達,你在嗎?”我又聽到了。

優(yōu)柔寡斷使我再次絞盡腦汁地思考?!拔以??!?/p>

“起碼回復一下!”

“對不起,我走神了。”

“你想出答案了嗎?我們怎樣才能把杜王町翻過來?”

哦。我根本沒想過這個問題。但我不能承認這一點,所以我說,“嗯……”,并迅速開始思考這個問題,但考慮到杜王町是世界關注的中心,而且被美國軍隊包圍,如果它突然在海洋中央翻轉,它很難不被注意到。他們會立即開始救援行動。巨型烏賊生活在海洋深處,但抹香鯨的活動范圍在水下1000-3000米之間。這對現(xiàn)代潛水技術來說不是問題。但是,即使?jié)撏Оl(fā)現(xiàn)了杜王町,這個小鎮(zhèn)也有獨角仙的盔甲保護著,這種盔甲足夠堅固,可以抵擋導彈,既然我們在水下,他們就不能冒險沖破屏障。如果有辦法翻轉我們……但地球上沒有任何技術或機器可以做到這一點。這不是我們用幾臺起重機就能解決的。既然這樣我們一開始是怎么翻轉的呢?

“這是你的錯,”布加拉提說。“你從火星歸來后墜落在了這里,然后天就黑了。一定是受到了撞擊的沖擊?!?/p>

真的嗎?當我們著陸時,卡茲的飛船幾乎完全燒毀了,基本上只剩下了卡茲和我們,所以真的不應該有那么大的沖擊。

這和穿越立方屋的時間旅行有關嗎?

但九十九十九和汐華都使用過時間裝置,而且他們這樣做時杜王町并沒有發(fā)生任何事情,所以這似乎不太可能。

所以到底會是什么東西移動了杜王町?

我不知道。但從表面上看,杜王町已經(jīng)變成了一只巨大的昆蟲。它似乎有不止六條腿,而且似乎是活的。它會游泳。根據(jù)尼祿尼祿島的行為,它也可以在陸地上行走。它可以把自己顛倒過來嗎?我對此表示懷疑。我是說,這是個昆蟲。

蟲子從來不會故意把自己翻過來。這將對他們的生存構成威脅。所有翻過來的昆蟲都會立刻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怎么把自己再翻回來上。杜王町現(xiàn)在肯定在這么做。它一定在拼命地想讓自己重新翻回來。但它不能。是什么阻止了它嗎?

它受傷了?不,它的腿沒有理由會在水下受傷。還有其他的解釋嗎?我想不出任何……除非有什么東西蓋在杜王町的肚子上,阻止它翻動。

有什么東西蓋在了杜王町上了嗎?

什么東西能這么大?相比之下,尼祿尼祿島太小了。它必須得是一個更大的島。但就在杜王町翻轉之前,我們在降落的過程中從空中看到了這些島嶼,尼祿尼祿島就在杜王町的頂部,并且看不到其他任何有著顯著大小的島嶼。但我知道至少有一個島嶼直到后來才存在。大不列顛。

它蓋在了杜王町之上嗎?

當初是英格蘭掀翻了杜王町嗎?一只大獨角仙能干翻一只小獨角仙嗎?也可能是杜王町感覺到了更大的獨角仙靠近,于是翻了個身,試圖擺脫它。露出肚子是屈服的常見標志。即使是蟲子也一樣。

“嗯,”我說道,“我認為英格蘭蓋在了杜王町上面。因此,如果我們能讓英格蘭動起來,杜王町可能就會恢復正常?!?/p>

從他的角度來看,這一定是非常莫名其妙的。布加拉提花了一點時間來消化它,但身處顛倒的杜王町里一定會讓你非常習慣這樣的事情,因此他只說了一句話:“那就讓它動起來?!?/p>

“嗯……可是它一直都在移動。”

“嗯?真的?所以它很快就會從杜王町身上移開了?”

很久以前就該移開了。大不列顛游過大洋的速度比音速還快,幾乎到了紐約。如果大不列顛在美國登陸,而杜王町還被困在下面,會發(fā)生什么?

它會帶著像虱子一樣粘在肚子上的杜王町走過美國嗎?離開了水面,杜王町還能緊緊抓住大不列顛嗎?它會掉下來嗎?然后降落在紐約上空?在它撞擊陸地之前,海水就會變淺。我不太清楚杜王町現(xiàn)在在哪里,但很明顯,在大不列顛上岸之前,海水就會不夠深了,所以我們會被困在海底嗎?之后大不列顛會不會從我們身上碾過,把我們踩在腳下?

呃。

這一切聽起來都很可怕,就在卡茲把我拉進由法尼和the 法尼斯特制作的平行世界之前,我們已經(jīng)可以看到紐約了。哦不。這可能真的很糟?但我真的應該告訴布加拉提情況有多糟糕嗎?這里的人能做點什么嗎?

不,什么都做不到。我們原以為是吉良吉影在移動杜王町,但他已經(jīng)死了,而昆蟲還在行動,這意味著這個理論非常不可靠。至多是“吉良的情緒影響了杜王町”或“吉良陷入困境和杜王町開始移動只是巧合地發(fā)生在同一時間”。畢竟,有四只獨角仙。假設這四個是因為四個完全不同的原因而同時開始移動,似乎真的有點牽強。

但我到底該怎么辦呢?我不能什么都不說,讓事情就這么發(fā)生。我應該叫他們逃跑嗎,即使他們要穿越時空?是的,作為最后的手段,當然。時間旅行應該盡量避免,但現(xiàn)在他媽的糟糕的情況隨時都有可能發(fā)生。我要讓他召集盡可能多的杜王町居民到矢十字屋里。他們也許能讓所有人都穿越時空,如果不能,矢十字屋也許也能處理好即將發(fā)生的事情的影響。

但是布加拉提說道:“哦,我之前沒提到嗎?當那些箭頭從杉本鈴美體內出來的時候,矢十字屋又變回了立方屋。所以沒有進出的路,沒有門,沒有窗戶。只有四面墻。我們不能帶任何人來這里,我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出去。鈴美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可以操縱立方體屋,但它會像骰子一樣滾動,這樣就會暴露藏在矢十字屋下面的所有人?!?/p>

那么杜王町就只能靠自己了,只有立方屋里的人有辦法逃跑?就連他們的替身也幫不上忙?

“沒有替身可以將翻轉的土地翻回來。我們可以滾動立方屋,用針線縫東西,制造電話,以全息圖的形式回放人類記憶,向廣大人群傳播大范圍的幻覺,讓小人妖到處踢子彈。這些都沒用,對吧?”

為什么是小人妖?隨便了。重點是,他是對的,那些替身加起來都救不了杜王町。我得抓緊時間。不好的事隨時都可能發(fā)生?!斑溃技永?,”我向他解釋了我所知道的和我所害怕的一切。

“嗯……我們應該怎么做呢?”

我給不出答案。

“嘿,喬治·喬斯達,”布加拉提說。“把英格蘭從我們身上移走。我們是黑幫,我們會沒事的,但立方屋外面的人都是平民。你必須想辦法拯救他們。”

沒錯。我掛了電話,轉向卡茲:“我們必須回到英格蘭。”

卡茲咧嘴一笑?!斑@就是我?guī)銇磉@里的原因。思考吧,偵探。在你思考怎么回英格蘭的時候,就由我來招待我們的客人?!?/p>

招待……?嗯?什么客人?我抬頭一看,有人從沒有月亮、沒有星星的天空中飛來,然后降落在了黑暗的校園里。我在一片漆黑中辨認出他留著長發(fā),并且半裸上身。

“另一個‘我’,”卡茲說。砰的一聲,這個新卡茲的整個身體都亮了起來。并且不僅僅是一種顏色,各種復雜的光線圖案在他的皮膚表面漫游。這顯然是‘卡茲’。

“呵呵,光之流法?”卡茲笑出聲來?!坝腥???磥硭沧兂闪司繕O之物。我真好奇這樣的流法在戰(zhàn)斗中會發(fā)揮什么作用?!?/p>

卡茲向前邁了一步,另一個‘卡茲’舉起了手,掌心朝他。

“……?”

卡茲停了下來。另一個卡茲笑了,他依然容光煥發(fā)。然后他站直了身子,停止了笑容,朝他后背方向的空氣打了一圈。?。N爛的光翩翩起舞。他的手臂旋轉著又向旁邊打了一拳。嘩啦!一團光在他周圍散開。

“什么……?”卡茲不明白這是什么,但我明白了。

這是一場舞蹈??ㄆ澫肟纯慈绾斡霉鈦響?zhàn)斗,而另一個卡茲則向他展示并不需要真正的打斗。

刷?。∨九九九九?!砰砰砰!刷??!啪啪啪啪!

卡茲發(fā)出火焰般的光芒,像一條黑帶一樣移動,光線的運動逐漸發(fā)生了變化。起初,它們燃燒得明亮而咄咄逼人,但后來它們開始在‘卡茲’面前閃爍,仿佛在保護他。

接著,‘卡茲’將光芒擴散,變得更復雜了,愛撫他身體的閃光也開始反向流動。突然,他的身影成了兩個,他開始更快地移動,復制了更多的自己。發(fā)光的‘卡茲’花在學校的院子里盛開,它們爆炸了,四散開來,或者隨意飛舞,每一朵都表現(xiàn)出不同的武術風格,每一朵都包裹在不同的燈光下,周圍都發(fā)光。然后燈光變得更亮,變化的數(shù)量增加了,復制品的排列增加了第三個維度,很快,葡萄丘高中的校園里充滿了巨大的曼荼羅金字塔投下的眩目的光。這讓我忘記了呼吸。

這場面太壯觀了,我都忘記了思考,但卡茲在我身邊說道:“我已經(jīng)明白他的意思了,他為什么不停下來呢?”

“我覺得……他這么做不僅僅是為了你,他也是在為了自己。好像……他想要表達些什么,他想要留下些什么?!?/p>

“這只是個平行世界,這不是現(xiàn)實。沒有什么東西會遺留下來。所以這么做能有什么意義呢?”

“這當然有意義!別傻了,卡茲?!?/p>

“……!”卡茲回頭看了看3D光殿。在一片漆黑的杜王町中間突然出現(xiàn)了一座光塔,這吸引著人們前來。一大群人聚集在一起。有些人來這里只是為了看煙火,完全沒有意識到這是一個究極生物在燃燒自己的生命。然后,這些光之分身又合在一起,成了一個‘卡茲’,他對著天空喊道:

“就在幾分鐘前,我還想抓住唯一的機會自殺呢!但我終于明白了!為什么我會在火星背面跑了這么長時間!為什么,盡管壓抑的情緒在我內心沸騰,我卻同樣充滿了喜悅!我正在活著!即使我的肉體不會死亡了,我的生命仍和以前一樣脆弱,輕易的就會死去!你,是另一個‘我’!另一個‘我’?。∧阋膊⒉惶貏e!你和我可以感受到同樣的悲傷!但是那才珍貴??!高興吧‘卡茲’!你擁有痛苦!”

我旁邊的卡茲沒有明顯的反應。我根本看不出他的表情。但他在仔細地觀察著,思考著。凝視著跳舞的光之‘卡茲’。

他的思緒如此深邃,我和另一個‘卡茲’說的話卡茲根本聽不見。我不想打斷他,但我們有點趕時間,所以我又說了一遍:“卡茲,我想到一個回英格蘭的辦法了。”

另一個‘卡茲’對最初卡茲的到來一點都沒感到意外,所以他肯定之前就知道了平行世界的存在。他深刻意識到了他只是個假貨。他是怎么知道的?

因為他遇到了這個世界的‘法尼·瓦倫泰’。就像在之前的紀念碑谷一樣,他參與了一場實驗性的沖突。我確信‘法尼"用‘D什么’的替身戰(zhàn)斗了。卡茲明白了那個替身的能力,也認識到了他自己的真相。

然后他說了這句話。

就在幾分鐘前,我還想抓住唯一的機會自殺呢!

究極之物已經(jīng)知道他可能可以通過一種方式死去,他完全打算這樣做,但他之后還是選擇了跳舞。究極之物怎么才會死亡呢?即真實的你永遠不會被另一個你殺死。法尼曾這樣說過。還有這個‘卡茲’對著真正的卡茲舉起手掌,讓他保持距離的樣子。這一定意味著,如果一個真實的人和一個假的除了瓦倫泰以外的任何人在平行世界相遇,會發(fā)生一些事情,最后只留下一個還活著。我想我最好記住這一點。當我們回到英格蘭的時候,它似乎可以派上用場。

為了回到英格蘭,卡茲和我在杜王町邊緣尋找,最后找到并進入了一所房子。在那個整潔的小花園里,卡茲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顯得格格不入。

里面是一個正在應急燈的燈光下吃晚飯的三口之家。

妻子是忍,一個家庭主婦。他們最大的也是唯一的孩子是一個叫早人的小學生。擔任丈夫兼父親的是個叫川尻浩作的人。

他就在那里。當他看到卡茲進來時,他知道將會發(fā)生什么,他跳了起來?!叭?!早人!快離開!”

面對半裸男子和丈夫的反應,川尻忍完全不知所措。她撞到了桌子,把一些熱湯灑在了手上?!班蓿“l(fā)生什么事了???‘離開’!??他們是誰?你認識他們嗎?”

她開始用毛巾擦她發(fā)紅的手,但川尻浩佐喊道:“快出去!”

但川尻早人的反應卻截然相反?!拔揖椭?!你最近表現(xiàn)得很奇怪!你在隱瞞什么!”

我讓卡茲等等。

“你們兩個!馬上給我出去!就聽一次你爸爸的話吧!”川尻浩作說,他的絕望足以讓忍最終抓住早人,把他從后門拖了出去,離開了卡茲?!芭艿酶h些!快跑!”川尻在他們身后大喊道。當他們終于安全地離開花園之后后,他終于轉向卡茲,試圖喘口氣。“謝-謝謝等待?!?/p>

我有點急。我在這里待了已經(jīng)快一個小時了。卡茲逼近一步,說出了關鍵詞。“你就是吉良吉影?”

川尻浩作笑了,然后他開口了,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哽咽。

“你說得對。我就是連環(huán)殺手?!?/p>

他的肩膀上出現(xiàn)了一個迷你版的殺手皇后。他啟動了敗者食塵。

嘣嘣嘣嘣嘣嘣嘣嘣嘣嘣嘣嘣嘣!

我們聽到的只剩下了爆炸聲,我讓卡茲處理所有的火焰和沖擊波。炸彈不可能殺死卡茲。我藏在卡茲體內,他被及時送回了一小時。在葡萄丘高中的校園里遇見‘卡茲’之前,在看到抹香鯨吃巨型烏賊之前,在the 法尼斯特把我們從法尼的平行世界帶到另一個平行世界之前,在我和法尼的交談之前,我們回到了一小時前的皮卡迪利廣場。

我們及時做到了。

法尼張開手,轉向卡茲。“鏗鏘——!”

“……?魔術嗎?”

我看到了這段對話,但這次我知道了即將發(fā)生的一切。在去見川尻浩作之前,我讓卡茲在保證不消化的前提下吞下了我。所以敗者食塵把我送回了一個小時前,但因為我在卡茲體內,我被保護起來不受爆炸的影響。因此我的身體連帶我的意識屏障都是安全的,我體內的時間流動也并沒有發(fā)生什么變化,我記得一切。我的理論是,要把人們從內部和外部都給送回過去,他必須粉碎意識的外殼,也就是他們的皮膚。所以他才需要爆炸。但因為我沒有受傷,所以即使卡茲已經(jīng)忘記了一切,我還記得?,F(xiàn)在是我的回合。

這是我第二次觀看這些事件,它們轉瞬即逝。這就是專注和不專注的區(qū)別。我什么都沒想,我只是在等合適的時機。

“呵呵呵?!?/strong>

卡茲扭曲身體躲開了另一輪拍手,他瞥了迪奧一眼,咧嘴一笑。“我知道你的替身了,”他說。

當法尼再次拍手時,迪奧也笑了。

“有點太遲了,”他說。

但當?shù)蠆W說話時,我朝他的方向大喊了起來。

“卡茲!法尼會連續(xù)拍掌兩次!”

卡茲甚至沒有朝我的方向看一眼,但他做出了反應。

啪!

兩次快速且連續(xù)的拍手,卡茲連續(xù)彎曲了兩次身體,將其都躲開了。

“啊……?。俊狈峤械?。“你他媽的怎么……???”迪奧瞪著我說,我的腿開始劇烈地顫抖,我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是不是尿褲子了,我的上半身失去了知覺,但我強迫自己對他咧嘴一笑。那本來是介紹我自己的好時機,但考慮到他和喬斯達家族的淵源,我決定還是不介紹了。

“去你的!我只是你友好的鄰居偵探,笨蛋!”不知怎么的,我設法把這句話說了出來,聲音也沒變,但說到一半,他就失去了興趣,把目光移開了,這讓我的興致大減。

迪奧的注意力在我身上的時候,卡茲的身體進一步彎曲,把法尼從空中打了下來。砰!“呃……!”迪奧笑了笑,對被打到遠方的法尼一點也不關心。

“哼!你以為你又猜中我了?你覺得我迪奧只會扔一把飛刀嗎!?”

什么?

“準備好大吃一驚吧!”迪奧說道。他說話的時候我是真的驚呆了。甚至連卡茲看起來都被震驚到了。

卡茲身后站著另一個迪奧,他把雙手塞進卡茲的胳膊下,鎖住了卡茲的行動。

當他把卡茲困住的時候,在他的右邊出現(xiàn)了一群法尼·瓦倫泰,三乘三,總共是九個法尼·瓦倫泰。在他的左邊出現(xiàn)了三乘三總共九個的the 法尼斯特,每邊瓦倫泰都有十八只手,總共是三十六個手,當時間又開始流動的時候,他們所有的人都會對卡茲拍手。

“啊啊啊啊!”卡茲喊道,然后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隨著雷鳴般的掌聲,十八雙手拍到了他身上。在我意識到這一點之前,現(xiàn)場只剩下那堆九個法尼·瓦倫泰和那堆九個the 法尼斯特·瓦倫泰,卡茲和另一個迪奧都不見了。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無論你是不是究極之物,不去思考那你就只是一個無用的猴子!從三十六個靈魂里誕生出的新生之物?和法尼以及the 法尼斯特一起享受一個全新的平行世界吧!那個世界沒有出口,也沒有你最好的新朋友!那個世界有它自己的十四密語,所以把去它們找出來,然后永遠享受吧!”迪奧狂笑不止。我知道他做了什么。首先,法尼去了the 法尼斯特的平行世界,找到了迪奧·布蘭度,并把他帶到了這里。然后法尼找到了9個會使用叫D什么的替身的the 法尼斯特,the 法尼斯特也找到了9個同樣會使用D什么的法尼,他們把這些人都帶到了這里。你看,因為一個替身只對應一個本體,在法尼的平行世界里沒有同樣擁有替身的法尼,但在他的平行世界里有很多the 法尼斯特,他只需要聚集其中那些持有D什么的人。The 法尼斯特也一樣。之后哪怕時間停止了,它們也都已經(jīng)被提前安置好了。因為周圍有那么多的法尼和the 法尼斯特,根本無法確定卡茲被送到了哪個平行世界。我只知道,無論是哪個法尼或the 法尼斯特拍出了決定性的一掌,到達同樣地方的唯一的方法只有他們把你送到那里。這很可能是法尼和the 法尼斯特共享的一個世界,也可能是他們各自擁有的獨有的世界之一。

不管怎樣,去那個世界的唯一方法就是趁現(xiàn)在所有的法尼和the 法尼斯特還在這里的時候。

我尖叫道:“卡茲?。。?!快回來?。。。 ?/p>

我不知道我為什么要那樣尖叫。卡茲很可怕,他走了我應該松一口氣,但出于某種原因,我想再一次見到他。

迪奧一定很喜歡我的尖叫,因為他看著我,笑了起來?!白鳛槟憬o了我意外的獎勵,我告訴你一件事。當Dirty Deeds Done Dirt Cheap將某人送到另一個世界時,入口,出口,也就是他們被夾住的地方,在短時間內將繼續(xù)作為通道發(fā)揮作用。所以,也許你那可憐的尖叫傳到了卡茲的耳朵里。也許卡茲能跟著聲音找到他回來的路。但他再次晚了一步!”

為什么?我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因為從別的維度帶來的法尼們和the 法尼斯特們不能存在于同一時間。這就是為什么在平行世界的杜王町,另一個‘卡茲’對卡茲舉起了手掌。

卡茲一消失,一切就開始了。法尼和the 法尼斯特相互碰撞在一起,在他們接觸的地方,他們開始融入對方。就像一堆門格爾海綿,當它們融合在一起時,一塊塊的海綿噼啪作響,然后破裂,消失了。九個法尼的和九個the 法尼斯特都在碰撞和崩潰。那只吞下卡茲的手破碎了,消失了。

再見,‘卡茲’。

迪奧遠遠地看著這十八個瓦倫泰化為烏有,狂笑不止?!巴酃?!我才是真正的帝皇!我就是萬物之巔!這個世界上的一切,不管是哪輪循環(huán)的歷史,不管是哪個平行世界,都由我迪奧來掌控!”

這正是我開口的時候。

“但總有更強的人。總會有人超越你的。那些為統(tǒng)治而戰(zhàn)的人必定會活在像他們一樣的恐懼的陰影之下。你所能做的就是等待別人超越你。這種生活多累、多無趣啊。但仔細看看。超越你的人可能不是來自底層。在你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他們可能已經(jīng)在高處俯視著你了。但如果你仔細想想,如果你從大局來看……這對你也許是一種安慰。好消息,迪奧·布蘭度!”

迪奧茫然地看著我?!笆裁础俊?/p>

“你沒明白我的意思嗎?”我說。“接受暗示,抬頭看看吧?!?/p>

“……?”

“這不是什么建議,也不是什么人生的座右銘。我說‘向上看’,就是字面意思往你的頭頂上看?!?/p>

迪奧向上看去。

他看到了在上空中,朝他微笑的卡茲。

“什么……???”迪奧喊道。

他的等待結束了,卡茲像墜落的石頭一樣朝迪奧直撲過來。

“就像我之前說的,我理解了你的替身?!?/p>

在卡茲身后的是迪奧的替身世界的究極版本——世界·究極。兩者有一些相似之處,但只要看了一眼你就能發(fā)現(xiàn)這兩個是不同的替身。

“……!”

迪奧沉默了??ㄆ澙^續(xù)說道:“嘿,什么?沒想過你會輸?shù)舨轮i游戲嗎?我不能怪你。即使是我也不可能獨自處理完最后的噱頭。我在地球上睡了兩千年,在20世紀中葉醒來,但不久之后,我在火星背面奔跑了近十萬億億年。而你則花了將近一百年的時間——從19世紀末到20世紀末——睡在一個棺材里。你可能在那里看到過各種關于未來的東西,但我想你從來沒有讀過一本偵探小說。即使在你醒來后,你也不會想到你應該去讀過去一百年來的神秘文學作品。偵探小說在20世紀和21世紀的每個宇宙中誕生和發(fā)展。我們倆都睡過了,沒有注意到,也沒有意識到。我們倆都不可能比得上一個在那里長大,過著真實生活的偵探?!?/p>

哦! ?“我沒有做什么特別的事,迪奧。我只是覺得會有另一個轉折,然后找到了扭轉局面的辦法。我只是對懸疑小說的轉折有很多經(jīng)驗?!?/p>

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但迪奧仍然沒有理睬我,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卡茲身上,當我說到‘局面’時,他喊道:“不可能!我才是這個世界的帝皇!毫無疑問!這是真理!”

這提醒了我一些東西。

卡茲笑道:“你的自信到底來自哪里?”

我的自信又來自哪里?

“我是迪奧,我一定會贏!我得到了最終勝利的承諾!”

誰的承諾?

“誰的承諾?”卡茲問道。

在迪奧身后,我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身影。他有著一頭長發(fā),臉被一個似乎不受太陽方向影響的陰影遮住了。他半裸上身,瘦削的身體上傷痕累累,頭上還戴著一頂荊棘王冠。

“我同意你的一切決定,”他說,“不管繼續(xù)、停止、做任何你想做的事,還是不做任何事。”

迪奧似乎聽不到從他身后傳來的聲音。他只是在繼續(xù)尖叫。他頭上的荊棘王冠浮現(xiàn),身后的身影消失了?!拔业难诤魡狙?,因此我知道!我是世界之王!我將統(tǒng)治一切!”

哦,迪奧說話的方式和我說我相信自己是一名偵探的方式很相似。

超越。

在迪奧的身后也有一個超越。

“如果你那么想戰(zhàn),那我們便戰(zhàn)吧!”卡茲喊道,然后他飛到了迪奧的高度。迪奧放出了世界·究極,但與之抗衡的卻是卡茲的白蛇·究極。

啪!白蛇猛擊迪奧的臉頰,迪奧踉蹌著退了回去。一張光盤從他的頭上飛了出來,摔在地上,碎了。站在他身邊的世界·究極四分五裂,消散了。“現(xiàn)在我要滿足你的愿望!讓這些都成為你的吧!”卡茲說,一張張光盤開始從他的腦袋里流出來,他以最快的速度把它們砸向迪奧的腦袋?!耙粡?!”迪奧的頭腫了起來,然后又恢復了正常的大小?!霸賮韽?,再來一張!”噗噗噗!這一次迪奧的胸部和腹部又脹又縮?!霸賮碓賮碓賮?!”噗!噗!噗!噗!迪奧的整個身體又脹又縮,向各種可怕的方向扭曲,波浪從他身上掠過??ㄆ澥直鄣乃俣仍絹碓娇欤钡焦獗P砸向迪奧的速度已經(jīng)快到了迪奧無法縮回去,他開始膨脹成一個可怕的肉球?!巴酃?!那感覺如何?你吃飽了嗎?”卡茲笑了。迪奧的臉從腫脹的身體上俯視著卡茲。他的表情空洞,但眼里仍有光芒。

哦,我想這不太妙。迪奧張開了嘴,我聽到他說:“就是這樣。沒有出現(xiàn)任何差錯。一切都在引導我前往我該去的地方?!?/p>

這聽起來就像那個戴著荊棘王冠的受傷的人所說的話。

我同意你的一切決定,不管繼續(xù)、停止、做任何你想做的事,還是不做任何事。

迪奧從他的手旁邊抽出什么鋒利的東西。我喊道:“卡茲!小心!”

即使沒有我的警告,卡茲也看到了武器。迪奧還沒來得及揮舞,卡茲就使出了最后一擊。他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極限!你可以容納整個世界嗎?讓你的傲慢帶來痛苦吧!要知道你到底有多局限!哈哈哈哈哈!現(xiàn)在一切都結束了!”

他往迪奧的頭上塞入了最后一張光盤,迪奧腫脹的身體達到了極限。我準備好迎接爆炸??ㄆ澮裁鎺θ莸氐戎?。

但迪奧只是開口道:“謝謝?!?/p>

“……!?”卡茲終于看起來有點擔心了。

“在普奇消失之后,你就是唯一一個能帶我前往天堂的人了,卡茲?!?/p>

迪奧揮動手中的武器。卡茲試圖閃避,但無濟于事,因為迪奧的目標并不是他,而是白蛇·究極。

“我的天使!”迪奧說。

然后他爆炸了。

砰!

迪奧的軀體被炸到了四面八方。他的頭,他的眼睛,他的耳朵,他的脊椎,他的軀干,他的頭,他的右手,他的左手,他的腿,他的九個部分都倒在了地上。當然,他還活著。但與之前不同的是,這一次他身體的碎片滯留在了原地,沒有通過移動來重新組合。

迪奧的頭說道:“所以你就是天使,卡茲!唯一一個可以操縱白蛇的人!”

我看向白蛇,它看起來有點不對勁。在它的身上出現(xiàn)了一個刺傷。迪奧把什么東西刺入了它,并且那東西留在了它的身體里。那是一個箭頭形狀的東西。

箭頭。

汐華初流乃曾從鈴美體內取出一枚箭頭,并刺入他自己的替身,使其進化。

傷可以給予力量,這對替身來說也是一樣。箭頭刺入到白蛇·究極的更深處?!班拧裁础阕隽耸裁??”卡茲問道。就連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不管本體卡茲的想法,白蛇·究極的傷口越來越深,很快替身就開始了進化。與普奇的版本一樣,替身的三頭六臂上也出現(xiàn)了箭頭圖案。箭現(xiàn)在是它的一部分了,替身擁有了新的力量。就像普奇的新月一樣,它可以控制重力。

“我以前走過這條路,”迪奧說。“恩里克·普奇兩次使我失望,但那也只是為了將我引到這一刻。一切都已注定。第三次就是其魅力所在,整個循環(huán)將結束。為什么?因為我在這里。”

他的自信的影響到了卡茲。“只要跟我還在,那就不會!”他喊道,然后放出了一個比法尼替身的兔耳還長得多的兔耳替身。D4C·究極。

“太遲了?!钡蠆W說。迪奧的頭和身體的其他八個部分從避開了卡茲的拳頭,飄浮在空中。就像普奇從U-潛艇的甲板上飄浮起來一樣。嗯?……哦。

我剛剛想起來,我腦子里還有一個個性化的替身光盤,一個專門為我制作的版本的U-潛艇。我可以戰(zhàn)斗。我不知道迪奧想干什么,但我不會讓他得逞的?!癠-潛艇!”我喊道。看,只要喊出替身的名字替身就會運作。

嗚!一艘巨大的潛艇出現(xiàn)了并停在了我的頭頂。它不重。它只會在我需要時候才會化為實體。它唯一有些不便的就是我看不到頭頂了。我打開耳機潛望鏡,鎖定迪奧?!伴_火!”噓,噓,噓!巡航導彈從里面發(fā)射出來,朝著漂浮的迪奧飛去,但是巨人的手把它們拍走了。砰砰砰。在爆炸背后隱約可見巨大的安東尼奧·托雷斯一直延伸到天空的上半身。又是你!?我又發(fā)射了幾枚導彈,但安東尼奧·托雷斯這蠢蛋把它們都打飛了。同時,迪奧開始升起,隨即新月·究極·鎮(zhèn)魂曲誕生,并完全脫離了卡茲的控制。

“該死,”我說。但另一個陰影掠過我的潛望鏡。那是最大版本的納蘭迦的U-潛艇在天空中倒立著行進。它在覆蓋大不列顛的屏障上移動;換句話說,在安東尼奧·托雷斯身上?!吧习?!”我喊道,并發(fā)射了一些導彈作掩護。安東尼奧·托雷斯也把這些飛彈都打飛了,當?shù)蠆W的碎片越來越近時,他張大了嘴巴。我就知道不能讓他吞下去。先前安東尼奧吞下了普奇。在安東尼奧的肚子里=在英格蘭之外,當普奇出現(xiàn)在那里,他就完成了他的轉變。納蘭迦的U-潛艇仍在向天空發(fā)射導彈,但他造成的傷害并不比我大。我們在和一個巨大的尸生人戰(zhàn)斗。他一開始就死了,而且看起來爆炸的導彈并沒有給他造成任何明顯的痛苦。我們還能做什么?但就在恐慌來臨之前,我透過潛望鏡看到伊麗莎白站在U-潛艇的甲板上。她在計劃什么?伴隨裙子的一陣飛揚,她跑上了顛倒的甲板,從甲板上跳了下來。她僅用指尖就吊在了安東尼奧·托雷斯的獨角仙盔甲上!“??!天??!”我大叫道,但她聽不見。她接著把腿蜷縮起來,直到腳趾頂著墻,然后開始倒立著在墻上奔跑。上帝??!哈哈哈!我忍不住笑出聲來。她是怎么讓裙子不飛起來的?還沒等我從興奮中緩過神來,她就已經(jīng)在躲避安東尼奧的重拳了,保持倒立的狀態(tài)。她將一只手放在圍巾上,揮舞著它,就像她在扔隱形的神劍一樣,所以她可能是在解開線并用它來表演雜技嗎?她就像世界上最優(yōu)雅的蜘蛛俠。她很快就到了安東尼奧·托雷斯巨大的肚子底部。

迪奧去了哪里?他離安東尼奧·托雷斯的嘴還很遠。伊麗莎白要做什么?我湊近看了看,她從襯衫前拿出一個鑲著紅色寶石的吊墜,緊緊抓住它,大聲喊道——U-潛艇的聲納系統(tǒng)可以讓我聽見——“我是喬治·喬斯達的守護者!我為保護那美麗的血脈而戰(zhàn)!你能做到的,麗薩麗薩!是??!將你的一切都投入其中吧!安東尼奧·托雷斯,你一直都是個白癡!再見了!茜色波紋疾走!”

伊麗莎白將拿著紅石頭的那只手放在安東尼奧·托雷斯的肚子上,然后張開手,把石頭夾在他和她的手掌之間。她渾身一陣顫抖。咻!紅色的焰火燃放了,一道實際上是日落顏色的波紋穿過安東尼奧半透明的腹部,繞到他的兩側,穿過他的肩膀,穿過他的胳膊,穿過他的胸部和脖子,一直到他的頭頂,波紋彼此堆積,來回滾動。安東尼奧·托雷斯發(fā)出一聲邪惡的尖叫?!鞍““““?!”

迪奧繼續(xù)在朝他飄來,他喊道:“別叫了,你這個小婊子!站在原地,把我吸進去!死前再做最后一件事!吸氣!別再尖叫了,再吸下你平生中最大的一口氣吧!”

他的整個身體都被紅色的波紋燒著了,安東尼奧試圖噘起他顫抖的嘴唇,但他只能發(fā)出窒息的聲音。不管他怎么做,他就是不能吸氣。

“你這個沒用的狗屎!”迪奧尖叫起來?!澳憔筒荒苷瘴艺f的去做嗎?這就是為什么從來沒有人愛你!這就是為什么他們都把你推開!你媽媽把你骯臟的皮膚剝了下來,不顧一切地想至少愛你的表面!你的內心一直是空虛的,里面的東西從來都不會有任何人喜歡!我打賭連你媽媽一開始都不敢相信!即使她把你那該死的皮剝了下來,她還是找不到一點你有價值的地方!”

安東尼奧·托雷斯哽咽著,但無論他如何努力,他似乎都無法流下眼淚。

“如果你連他媽的呼吸都不能,那就去死吧!你生來就是個沒用的廢物,死吧!一個沒用的垃圾,連你媽都希望她從沒生過這個孩子!你是個蛆!加那利群島牲口棚里的牛留下的糞便比你任何時候都要值錢!喬治·喬斯達是個十足的傻瓜,但與你的愚蠢相比,他看起來幾乎可以被接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個臭皮別他媽哭了!把你的嘴湊在一起,吸氣!照我說的做!吸氣!”

我能聽到從納蘭迦的方向傳來的持續(xù)的砰砰砰的導彈聲。接著我聽見了從擴音器里傳來的叫喊聲,是佩涅洛珀。“嘿!吸血鬼!不能因為他是尸生人,就對他說那種話!馬上道歉!”迪奧的眼睛里射出了一道光束,把所有的導彈都切開、引爆了。砰,砰,砰!迪奧在爆炸聲中繼續(xù)不停地對安東尼奧大喊大叫。

“哇哈哈哈哈!你花了二十年的時間想報復他們,而你所做的只是讓他們來同情你!你可憐的一生就要達到可怕可憐可悲的結局了!哈哈哈!你對任何人都沒有任何用處,對任何人都沒有做過任何事,對自己也沒有任何要求,你將像你出生的那天一樣毫無用處地死去!這就是你想要的嗎,安東尼奧·托雷斯?你愿意像你父親一樣被那個把他屁股燒成灰的賤人的波紋撕碎嗎?你愿意死的時候沒有一點成長和成就的記憶嗎?嘿!安東尼奧·托雷斯!想想!我是唯一一個對你有過期待的人!你準備好讓我失望后離開這個世界了嗎?死去時不曾有人感激你,不曾有人為你的出生而高興!你能接受嗎?那我就太傻了,居然會對你這種人渣抱有期望!我收回我對你說過的所有好話!你只不過是一個愚蠢、無用、無意義、丑陋的小屎塊!承認喬治·喬斯達一直都是對的,你做的每件事都是錯的,然后給我去死吧!”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那就吸氣,安東尼奧·托雷斯!”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弧弧?/p>

“沒錯!首先,放出空氣……!”

“嘶嘶嘶嘶嘶嘶嘶嘶!”

安東尼奧·托雷斯長達一千米的上半身已經(jīng)被紅色的波紋變成了破布,如果這個可憐的怪物稍微笨一點,他可能可以及時死去,但他最終吸入了迪奧時。迪奧消失在安東尼奧·托雷斯噘起的嘴唇之間。我和納蘭迦向他發(fā)射的導彈發(fā)射的太遲了,只炸得安東尼奧滿臉都是。

“啊啊啊啊?。 ?/p>

爆炸在安東尼奧巨大的腦袋上造成了一道裂縫,他開始從裂縫處崩潰。

“嘿,”有人在對我說話。我側身看去,是卡茲。“停止攻擊。如果那個尸生人死了,我們就不能把英格蘭送回過去了。在一切結束之前別殺他。迪奧將加速時間。如果尸生人不在那里,當宇宙重啟時,這個島會被拋下并消失?!?/p>

卡茲前輩是絕對正確的。太棒了。我從來沒有想到他對時間和意識之間的關系有著和我一樣的看法。我拿出石頭手機,但這本來就是納蘭迦的,既然我現(xiàn)在拿著它,我就沒辦法聯(lián)系他了。我想了一會兒,然后試了試U-潛艇的無線電。我成功了!我讓納蘭迦停止攻擊,也讓他讓伊麗莎白停止,他似乎沒明白我什么意思,但他還是停了下來。他也帶回了伊麗莎白。她一回到船上,我就用無線電告訴她說我們必須要移動大不列顛,所以我們需要安東尼奧·托雷斯多活一會兒,她回復說:“明白。我已經(jīng)給他注入了致命劑量的波紋,但我可以加一些抗性的波紋來減緩效果。這會延長可憐的安東尼奧的痛苦,但是……我看看能不能幫他緩解一下疼痛?!币聋惿讓κ顺銎娴睾谩.斘艺f出我的想法后,她只是說:“不?我只是相信你。因為你也是喬治·喬斯達。我現(xiàn)在的精神狀態(tài)是要抓住任何一根稻草?!?/p>

我不確定她這話是什么意思,但她似乎也不想解釋。

“開始了,”卡茲說道。我抬起頭來,透過安東尼奧·托雷斯破碎的腹部,我可以看到迪奧的碎片和新月·究極·鎮(zhèn)魂曲漂浮在獨角仙的盔甲之上,那個替身還在變化。它的表面到處都是裂縫,隨著它的徹底破裂,一匹馬、一個騎手和一個時鐘出現(xiàn)了,一個與箭融合的更深的替身:天堂制造·究極·鎮(zhèn)魂曲。第二輪時間加速開始了……但這是為了什么?我身旁的卡茲說道:“最后等著我們的會是什么呢?”

宇宙會以螺旋階梯的形式重復,然后……?我不知道。腦袋里一片空白。

這時,有人在我身后說道:“我們有個可怕的想法,喬治·喬斯達?!笔欠岷蛅he 法尼斯特,但他們倆的臉色看起來都蒼白的像紙一樣。

“一個想法?”

“是的。不……已經(jīng)基本可以確定就是事實了,”法尼說道?!暗纫幌?,我驗證一下?!眛he 法尼斯特說道,他拿出手機,想給誰打電話……但是他打不通。

“哦,”我說?!斑@是行不通的,但如果你在平行世界用這個,也許就能打通?!蔽野咽^電話遞給他,告訴他該怎么用。法尼拍了拍手,把the 法尼斯特送到了一個平行世界。片刻后他回來了。他從法尼的雙手中間探出頭來,說道:“是的,正如我們所擔心的那樣。”法尼點了點頭:“我們相信迪奧·布蘭度正在前往超越未來的過去?!?/p>

在瀕死的安東尼奧·托雷斯之上,天堂制造·究極·鎮(zhèn)魂曲被啟動了,太陽開始繞著我們旋轉。

法尼和the 法尼斯特輪流向我們解釋。

“瓦倫泰家族作為美國的領導者,擁有兩項職責,這兩項職責對我們祖國的繁榮至關重要?!?/p>

“第一項職責是介入于19世紀末或20世紀初舉辦的 Steel Ball Run大賽?!?/p>

“這就像瓦倫泰家族的家庭儀式;或多或少能算得上是一次練習。”

“另一項職責是保護藏在紐約三一教堂地下設施里的秘密,確保沒有人能夠接近它。”

“第二項職責最為重要,我們將不惜一切代價履行它?!?/p>

“哪怕是開戰(zhàn)或滅族?!?/p>

“這就是我們告訴你們的原因。根據(jù)需要,我們必須讓你們知道這個秘密的一部分。”

“地下設施里藏有圣人遺體?!?/p>

“無論誰擁有了這個遺體,無論他們屬于哪個群體,只要他們保持著對遺體的掌握,就會擁有永恒的繁榮?!?/p>

“這個遺體由我們的祖先——35個宇宙循環(huán)前的最初的法尼·瓦倫泰所得。”

“美國的第23任總統(tǒng)。”

“并且就是從35個宇宙前的最初的Steel Ball Run大賽中獲得?!?/p>

“曾經(jīng)的圣人遺體分為九塊,藏在美洲大陸的另一邊。”

“這九塊分別是頭、眼睛、耳朵、脊柱、軀干、心臟、右臂、左臂和腿?!?/p>

“正是迪奧裂開的九個部分?!?/p>

伴隨著宇宙一次又一次的覆滅和新生,法尼問道:“卡茲,你將九張光盤塞入了迪奧體內,對吧?”

“為什么他之后無法再復原了?”the 法尼斯特問道。

卡茲笑道:“這些光盤都是替身光盤,不過這九張全身空白的。然而,它們都是由我制作出來的,參數(shù)也是根據(jù)我自己的身體設置的。對于人類,甚至是吸血鬼來說,一個人只能擁有一個替身是法則。即使是空白的光盤,他的身體也試圖容納新的替身,但將它們放置到原來放置替身的空間是不可能的,他的身體只能試圖通過分裂成漂亮的碎片來彌補?!?/p>

“我……明白了。”

“任何生命形式的能力在某種程度上是靈活的,但都受到自然的限制。吸血鬼也許能像我一樣永生,但我們的容量,和能力方面存在著很大的不同。只有我才能真正稱自己為究極之物。只有我能處理好由我自己創(chuàng)造出的替身。你開的汽車不會隨便用什么燃料的,對吧?迪奧·布蘭度試圖通過改變自己的身體,將自己分裂成碎片來適應這種燃料。在沖擊消失之前,他還會一直保持下去?!?/p>

“我明白了……!”

“我明白了……!”

“匹配的不僅僅是身體零件的數(shù)量和類型。圣人遺體的頭部戴著荊棘作的王冠,”the 法尼斯特解釋說。

“在手掌和腳掌上還有著孔洞,”法尼說。

“這些曾被認為是圣痕,但也許我們錯了?!?/p>

“你們也看見了,對吧?迪奧的頭上戴著荊棘王冠,他的手掌和腳掌上都有著孔洞?!?/p>

“迪奧的荊棘王冠是替身,此外如果他手掌和腳掌上的洞不是因為被釘在十字架上,而是出于其他的傷害……”

“那么我們就犯了一個可怕的錯誤。這一切都是計劃好的,就是為了讓我們犯這個錯誤!”

“迪奧不是圣人?!?/p>

“與之正相反。就像卡茲說的,除了自愛和欺騙,他的內心沒有什么其他東西。”

“如果迪奧就是那具遺體……那么,至少我們必須要重新思考我們信仰的東西到底是什么,而這個秘密就變得更加迫切了?!?/p>

“我們剛剛證實了最后一件事。我妻子斯嘉麗告訴我,三一教堂下的地下設施里早就空了?!?/p>

“……!”

“那些只能從里面打開的門是開著的,并且沒有被破壞的跡象。”

“天啊?!?/p>

“我們也一點完全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那個設施一直都在那里。即使宇宙重啟,它仍然存在。”

“圣人是特異點?!?/p>

“但是圣人消失了?!?/p>

“并且他從來都不是什么圣人。他是迪奧·布蘭度。在這一點上,我們所能做的只有放棄希望?!?/p>

“是啊……”

“看!時間加速就要結束了!”天空閃爍的速度越來越慢了。宇宙開始時的炫目的光和結束時的極度的黑暗已經(jīng)過去,只剩下圍繞著我們旋轉的星星、月亮和太陽。“喬治·喬斯達,你似乎站在那里發(fā)呆,但你有在數(shù)宇宙嗎?”

“一共加速了多少輪?”

“37輪?!蔽艺f。

“……???”

“看著吧。37個循環(huán)應該會把我們帶回到起始的時間。”

夕陽下,美國的戰(zhàn)斗機在我們頭頂盤旋。遠處,粘在獨角仙盔甲外面的蛙型替身上是這個時代的法尼·瓦倫泰。他還在那兒。

真的?天哪。The 法尼斯特的祖父,另一個‘法尼·瓦倫泰’,他緊緊地附著在獨角仙的盔甲上,緊緊地附著在安東尼奧·托雷斯的胃上,就像一只蜱蟲或寄生蟲,他成為了安東尼奧·托雷斯的一部分,并安然度過了加速的時間。他將他的肉體暴露在36輪宇宙的生死之中。

那會是什么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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